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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他看镜子里的自己，才想起上一次穿女装是在瑞士，那条白裙子黎念走的时候没带走，他怕曹佳薇看见。不知道秦萧旭是怎么处理的，大概顺手丢一边等着酒店保洁人员清理吧。

    他开车到达约好的地点，就是圈子里开买手店的人组的私人购物，特殊的只是有模特现场走秀和新品展示。包厢里有香槟茶点，都是上学期认识的熟人，黎念和组局的人打了个招呼，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林一可和她男友也在，但更令黎念惊讶的是陈妍竟然也来了，而且还若无其事地坐在了他旁边。黎念想到一会儿秦萧旭要来，这也太修罗场了吧。

    秦萧旭是和傅森意一起来的，身后还跟跟了两个女孩。秦萧旭身边的女孩穿着驼色风衣，里面是同色系短裙和白毛衣，显得俏皮可爱。但在场的人只和Leo打招呼，礼貌性地询问过女孩名字后就没人在意她了，开始和Leo攀谈。

    黎念看着女孩没人搭理却依然没有表情局促，只有紧攒着衣角的纤指透露着些许不安。

    “太普通了吧。”身旁的陈妍突然和他搭话。黎念觉得她也太酸了，女孩明明是个美人，杏眼小脸，身材高挑，双腿修长。

    “我说穿的。”陈妍大概觉得黎念刚才的眼神就像是在怀疑她审美有问题。

    “能穿不就行了，你管人家穿啥。”黎念反驳。

    陈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甚至碰了碰他的鞋，意味不明地笑，“那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