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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黎慕 靳盛阳就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人。 半个月。 我数着日历上的数字,确认他已经半个月除了公事之外没跟我多说一句话了。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自从他那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爹死了,我们也痛痛快快地上过了床,靳盛阳就几乎跟我断了私底下的来往。 一开始看他在工作上不仅不找我的茬了,还难得一见地亲自帮我解决难搞的问题,还以为他这铁树开了花,对我动了情,却没想到,那之后,还真就除了工作之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我。 他抽什么风? 楼顶抽烟见到我就走,酒吧等不到人,去他家楼下打电话给他,压根就不接。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吧?我还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被这么戏弄。 “我早说过,”酒吧里那个烦人又话多的酒保说,“你追不到她的。” 连续半个月,我每天晚上下班之后都来酒吧,酒保看我也成了熟人。 “我估摸着就是因为你,人都好久没来了。”酒保一脸厌烦地看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不然会被当做变态跟踪狂逮进局子里。” 我懒得理他,他就是一狗屁都不知道的局外人。 酒吧最近生意一般,唱歌的那个女人这阵子也总是旷工,我每天坐在靳盛阳之前经常坐的位置等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