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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给他的。 黎慕盯着我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睛变得通红。 “不知道。”他开了口,“我他妈怎么知道理由是什么。” 他收回手,坐起来,突然之间变得狂躁,光着脚在客厅来来回回地走。 他不停地走动,嘴里念念有词:“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看着他像是突然之间被狂风骤雨碾碎的花,花瓣七零八落,无所适从。 他转过来指着我骂:“你他妈有什么毛病?” “有毛病的是你。”我很平静地回应他。 黎慕确实不对劲,他比我想得还危险。 那危险不是对我的,而是对他自己的。 或许,我们都是病入膏肓的人,但我至少还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却已经几乎被那黑色藤蔓裹紧,忘了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我说:“黎慕,你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他转过来,气势汹汹地走向我,二话不说开始解我的腰带。 黎慕像是个发了狂的饥渴症患者,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对的余地。 我们在沙发上做a,他主动到像是恨不得直接把生命耗尽。 这一次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只是始终冷眼旁观他的所作所为,等到结束,他失魂落魄地趴在我身上用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他说:“你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