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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盛阳捏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烟头,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激怒了他,这人随时会朝着我的脸上挥拳。 “黎慕。” 他叫我的名字。 这种时候的靳盛阳叫我名字时跟他穿着女装时感觉很不同。 说实在的,我喜欢穿着旗袍时意乱情迷的他,说不好是因为戴着面具还是摘下了面具,那种状态下的他让我觉得更热情也更真实。 “嗯哼?”我说,“有什么指示?” “不要以为我会受你威胁。”靳盛阳说,“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猖狂。” 我看着他笑:“我哪儿敢威胁你,哪儿敢猖狂。” 我打量着他:“我得呵护你,哄着你,骗你跟我上床呢。” 看着平时在公司里凶巴巴的靳盛阳在我面前吃瘪,这感觉实在是痛快。 我说:“有件事很好奇。” 他沉默不语,我估摸着我的任何提问他都不会回答。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昨晚我到酒店的时候,做足了准备,他给我开门时已经洗过澡,穿着浴袍站在那里。 那时候的靳盛阳眼睛通红脸色煞白,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我不知道他跟谁搏斗过,但当我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扯着我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