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小贼()
刚站定时大腿根好像抽了一筋,险些没站稳。冬生见状连忙殷勤地去扶。 冬生心下知晓为何妻子会变成险些摔倒,面上却丝毫不知羞耻,反倒将手在她腰间摩挲,笑眯眯地将脸凑到她耳畔。 “说啥呢,晚上湿得在床单上画地图的人又不是我。” 芙娘忿忿地拍开了冬生的手,径直牵着清明的手走了出去。 芙娘亲手烤的红薯火候把握的很好,外皮不焦不黑,番薯渗出的糖分让表皮胶黏,轻轻一撕,里面红红的、冒着热气的番薯rou便露了出来。 冬生接过烫手的番薯,刚一美滋滋地啃起来便惊闻噩耗。 “你原先住的那屋,我给清明收拾好了。” “嗯嗯,好呀好呀。” “清明大了,也该自己一个人住了。” “嗯嗯,是啊是啊。” “乍一自己睡觉,她可能会有点儿害怕。” “嗯嗯,对啊对啊。” “所以今晚你去陪她吧。” “嗯嗯...嗯嗯?” 冬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芙娘看。 芙娘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冬生知道,就算芙娘再气愤,那个时候也是好哄的。只有当摆出此时此刻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时才最难哄。 “媳妇儿,你说啥呢...” 冬生明知硬的不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