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
乱颤,许多花瓣簌簌掉落,我的视野有一瞬间被淡淡的粉sE完全覆盖了。我恍惚回神时,已经稳稳站在了地面。他就站在我对面,还在他刚刚坐过的地方。他好奇地打量我,歪歪头,若有所思,又像在迷惑。他慢慢喝了一口酒,继续看着我,微微笑着,一语不发。我盯着他,不知怎么的,他一笑,我脑子里就浮现出桃花正在开放的景象。像现在这样,他一直看着我笑,我好像就看不见别的了,只能看到他和正在盛开的大片桃花。 我向他走去,一种熟悉感慢慢涌上来,我觉得他很亲切。于是我也笑起来,我决定原谅他了,他可能以为这酒和树上的花一样,是无主之物吧。 那我现在要先和他说什么呢?先告诉他这酒的来历吗?我记得阿母招待客人的时候,总会问人家酒对不对口味,我是不是也该问问他呢? 我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就看到他张开嘴,好像要主动和我说话了。可我没有听见。 因为我被一条长长的绫带向后卷走了,是阿母。她秋天常常用这条绫带cH0U高树上的果子,有时候也cH0U我。 我被迫后退的第一时间,竟然是感到惋惜,因为没有听到美男的声音。下一秒,我就想到了另一件更要紧的事。大事不妙!今天本该去学堂读书的。我紧闭双眼,等待落地后的训斥。然而,阿母把我搂住,问我:“没事吧?”我睁开眼,发现今天的阿母并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