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想下一场雨
。慕雨晾在走廊外的衣服也被带走了。 钱我收起来了,给父亲手机发了条短信,嘱咐meimei好好学习,无他。 有好长时间没再见一南了,前些天和她走的近被不少同学看见了,这段时间总有人来问我打听她。问的人实在无聊,我打发他们说一南是gay。他们好像只认识这个词,我要是说les,那几个浑身臭汗的大小伙还得凑过来和你咬耳朵。好在得了几天安定。 可是过一段时间又有人说一南追求我,传着传着就成了我俩谈恋Ai。 我们那个班主任是个基督教理工男,特别恐同那种。不知道从哪听到我和一南谈恋Ai,当天就联合一南他们班主任,把我俩揪到办公室做思想工作。 办公室有三两个老师闲着,我猜她们想听一线的热闹,桌子上摆了一瓶水和不少零嘴。一南真的变怂了,从我进去就没抬过头,手背在身后揪自己校服。 “我不喜欢她。” 理工男看起来正人君子,如果我没在朋友圈见过他发的反同宣言,听他谈过什么所谓自然规律和人类灭绝,大概也会被外表抚慰。他正襟危坐,大有奔赴前线的威严和使命感,我便憋不住把手搭在一南肩上,弯下腰掩饰,好久才缓过劲来。 “不过是嫌男同学太烦,谁知道这么玻璃心。” 我拽了一下呆一南,她好像还沉迷在我的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