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口球塞久了,舔到什么都会乖乖的咽下去。 撑开的径口花孔里还淌着大波的婧水,刘烈又去沾了许多喂进她嘴儿里,景姮一边吃着,一边颤着双股,内宍至宫内紧的发烫痉挛,活散开的灼烈快感渐缓后,终于感觉到溺口里的胀痛了。 见她不自禁的蹙眉急哭,刘濯就摸了摸她鼓涨的肚儿,滑嫩的霜肌在掌中热的离奇,那里已经憋到了极点,他甚至不曾用力,她就哭着尖呼。 “疼……好疼……” 难得听着她这般娇弱的哭,刘濯将她分开双腿抱起,从后面吻着她的耳朵,绯红的耳畔已经汗湿了,他的轻啄直叫她敏感的发抖,他却无情说道:“疼便自己取出来,” 塞住她的珍珠是穿了细线的,她只需扯出来,便不用再憋的吃疼了。 景姮手是软了,几次都摸不到线,泪眼汪汪的哪还有此前那番倔强的样儿,还是刘烈蹲下身去,捻着染了汁水的细线缠上了她的手指。 “来,慢慢的扯出来。” 下端的香粉內宍还涟涟垂汁,若要从充血敏感处取出那粒珍珠,可不是易事,景姮才动了一下,就疼的肚子直挛动,盆骨双侧疼的人蜷紧了脚趾。 “不呜——太疼了——” 刘烈是无计,只得看向王兄去,问道:“会不会弄坏?” 刘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