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中的无助 h
最后将人放在了一张美人榻上。 木质的榻凉滑,却又与旁的矮榻不同,中部凹下,两端凸起,景姮软绵绵的躺在上面,眼看着刘濯将她双手锁在了旁侧包了狐皮的环扣里,高高的抬在头际,便是恢复了力气,她也挣脱不了。 心下惶遽的恐,再看刘烈从匣子里取了绞刀来,景姮才发现刘濯已在解开她的裙带,细长的指骨缓慢优雅,不疾不徐将她一身华裙卸的凌乱,脱不去的便用了绞刀剪开,很快,胸前腰下就是一片凉意。 无暇的霜肌玉体瑟瑟横陈于榻,衣物散碎了满地,乌鸦鸦的青丝也被刘濯挽起了另一侧垂在地上,凄美极了,微凉的手掌贴上了她白净的额,顺势而下,鬓角、眼睛、丹唇…… 指腹抚摸在柔嫩唇畔间,刘濯目光温和的幽沉,忽而捏开了景姮的腮,一指探入了檀口中,在暖暖的水腻里轻搅着她的呜咽。 晶莹的口涎蜿蜒,愈发多的涌出嘴角来。 “阿炽。” 刘烈就坐在另一侧,自然是懂了兄长的意思,看着哭红了双眸的景姮,便俯身压了来,燥热的大舌塞满了她的嘴,脑中皆是王兄方才用手指亵弄的画面,说不出的yin邪逼人。 景姮闭着眼睛细碎的哽着声,好些时日不曾碰触过,刘烈的吻狠的似要吃人,从舌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