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的殷离
匈奴的左贤王。” 这人识得身为大单于阏氏的刘漪,确然正常。 “竟是他,王兄,必须抓住他。”刘烈骤然起身,俊冶的面上露出凛冽杀意,万万没想到匈奴的左贤王居然敢至长安城,他这个身份在汉朝乃是太子的象征,焉能放过。 “不必去了,他既有胆量前来,便不会束手就擒,现下……也并非捉他的时机。” 果然如刘濯所言,刘烈派去跟探的人回来了,於稚单已经离了长安,不过他显然也识出了刘烈的身份,让人带回了一样东西,是一个香包,纹绣精致,拆开封口里面整齐折放了一片丝帛。 是刘漪亲笔写下的平安信。 …… 今日茶舍东苑俱被刘濯订下,舍人引了虞侯与赵哙几位大人进来,知道他们有事相谈,景姮便趁机出去走走,可惜有武卫们在,走也不能走多远,只能在长廊下听着悠悠讴乐。 舍人见她驻足,忙讨好道:“是吴地新来的讴人,会几多乐风,夫人可要去听听?” “吴地么?走吧。” 不由想起曾经的吴王刘翊,景姮便随了舍人前去,渐渐近了,吴女柔美动人的歌声也清晰了起来,选了一处倚着青松的独室,景姮屏退了左右一人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