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喂满这里 HHH
远处的蝉鸣声嘶力竭,帷幔垂落的榻内,景姮依旧被绑着手腕,娇软的身子被刘濯翻趴在了枕间,纤秀的雪背上依旧是欲望的痕迹,刘烈烙印给她的太多了。 霜肌犹乱雪中红梅,直催的人欲动,刘濯却冷静的过分,哪怕是解去深衣素裳的动作都是一下一下的徐徐,灼硬的那物抵上景姮时,腰间还盘集着锦绣的华服。 景姮知道逃不过,也就死咬着口不肯再求,经历了那样漫长的前戏极乐,他再贴来时,她禁不住的缩紧了各处,他一寸寸的在送入,浑硕的生硬粗的让她急喘不及。 “呃……” 格外缓慢的融合,最大程度的磨开了她的空虚之地,稚嫩的花rou被挤去了四面八方,因为他的律动,她竟然连阻拦的力气都没有,渐渐的深一点时,景姮就尝到了另一种骇人的感觉。 灼热,紧实,能将她胀到落泪的巨满! 在她和刘烈欢爱过一夜的榻上,她再次被另一人侵入了,他不若刘烈那样的急迫,温润的和煦,连顶上花心的力度都是适中的叫她忍不住呻吟。 他显然是故意的,故意慢慢磨她,在最深处契合时,撑的她xue心酥乱,在身后看着她颤栗紧张的无措和无奈,不留一丝余地的掌控着她的一切。 景姮的双腿被抬起跪在了湿濡的锦褥间,这样屈辱的姿势刘烈也常用,可却远不及此刻的耐人寻味,他一贯疾风骤雨重力使然,可刘濯却更偏于cao控人心,明明知道她想要,就是不给她。 榻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