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害怕
走前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她放在妆奁里的那只陶埙,被放在了台面上。 这一路刘濯都不曾再追问过她,甚至到王宫时,两人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他确实已经不再容忍她了。 慎无咎说刘烈伤的重,那一剑若再正几厘恐怕就真没命了,幸而还有他在,当然他不仅医术极神还会易容之法,景姮一走刘濯第三日才醒来,便立刻找了替代之人,才没叫宫中诸人察觉,姜琼华曾试图过来揭穿,也被刘濯一番威吓惊的不敢再来。 3W点PO18点u?s 再见到刘烈时,他已经好了许多,玄色的绕襟深衣肃穆,趁着高大的身影颀长,同刘濯一起进了长芳殿内,那双更似邓王后的漂亮眼眸凌厉的瞪着景姮,活似被夫君抛弃的妇人。 “殷离便那般好,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要去追寻他。” 刘烈自镜台前拿起了那只陶埙,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来,也不怪他做了这番联想,景姮跑路的时间和殷离行刺正好相和,她又在之前收到了他的埙,若非早有预谋,怎会如此巧。 五指倏地一紧,拿惯了刀剑的手瞬间就将陶埙捏成了碎块,叮叮哐哐落了一地。 景姮心一紧,急急看向刘濯,他应该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