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刘濯的
刘濯没等到景姮的答案,这场杀局已破,此时天也亮了,鲜红侵染的雪地刺目骇人,最后一个黑羽人被刘烈挽着剑削去的 首级,猩热的血不可避免的溅在了他的脸上。 “王兄,可以走了。” 猎场是无须再去,刘濯早在山下安排了另一队人马,转而去了北宫,对于是谁派的人,他们似乎已经了然。 落雪的宫苑里盛放着红梅,刘烈两只胳膊都伤了,还不忘折一束给景姮,待她一人捧花倚着窗阑赏雪,他暗下没把牙咬 断,只难过她太狠心了。 “阿婵过来,我胳膊疼。” 听见声音景姮回了头,新换的凤曲兰襟上簇着雪白的狐绒,围在颈间衬得脸儿愈发莹白,一双漆黑的杏眸却格外冷淡,看 着赤了上身的刘烈,医工包扎的速度都慢了,见她看来,他立刻哀嚎的更重了。 哼!昨夜那样动他怎么没喊疼? 比起他,躺在榻上的刘濯似是更严重些,慎无咎面色凝重的在他腿间施针,也是敢怒不敢言。 景姮回转了身继续看向苑中,如今能派人来杀他们的,只会是长安的人,或许这也便是郭九姿此次入广阳的目的,不惜 委身为妾妃,也要寻找空隙狠下手。 郭太后如此煞费苦心大下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