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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大王和六王本是立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见父亲气到动手,忙跪下来劝,一边一个抱住了皇帝的腿:“父亲息怒!七娘还年少!慢慢教!” 皇帝的怒火转向他们两个:“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没有你们两个帮手,七娘如何能够做成此事!装什么!” “父亲明鉴,儿绝不敢呐!”二人忙叩首,又是对天发誓,又是磕头求饶,哭得惊天动地。 卫载安静地跪着,垂下头颅听着父子三人演这一出大戏,也掩住了嘲讽的神sE,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她父亲打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该是已经肿了。 但他这时候的语气已经开始缓和了,所需的不过是挨上一巴掌装作低头认错的自己和唱念做打将敬畏演到极致的两位兄长。二郎?二郎又算什么呢?二郎的命又值什么呢?二郎、五郎、其余的兄长、我,我们在父亲心中又有多少分量呢? “大王、六王罚俸一年,康宁公主闭门自省,无诏不得擅出。就这样吧,都滚,都滚!”皇帝最后这般说,也就意味着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康宁公主府不过才热闹了几天,迅速地又恢复了门可罗雀的状态。此前热议的结亲之事也烟消云散。 卫载的脸肿了半边,许晴初捧着她的脸给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