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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见悠已经累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皇帝一点都不正经，看自己的八卦忒起劲。她退出去在这个论坛搜索许晴初，跳出来几百页的贴，头一个就叫《【成徽君相组】来投票吧，是卫许，还是许卫？》，还是JiNg华贴，卫载来了兴致非要点进去看，许见悠一整个大无语。点进去扫了一圈，开头是争攻受的口水战，中间是正史野史乱飞，到了后头画风一变，各种同人图文都来了，卫攻党和许攻党各显神通，尺度一步一步滑向不可言说。

    许见悠和卫载都沉默了，空气里也是一GU子不可言说的氛围，许见悠内心咆哮，这怎么过的审！她忍无可忍，啪地一声关了页面，宣布今天到此为止。

    这回卫载没有反对，她罕见地什么评价也没有发表。

    屋里一下静下来有些尴尬，许见悠坐如针毡，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像个皇帝？”

    卫载瞥她一眼：“为何？”

    许见悠思索了片刻，磕磕绊绊地组织语言：“就是……很平和，很亲切，很活泼……我以为皇帝会更威严更有压迫感一些……你看，你都不会自称朕……”

    卫载似乎想起了什么，轻轻地笑出声，然后又收了起来，只是微微含笑道：“因为我现在是卫载，不是宪宗。”

    “这不一样吗？”

    “卫载本来就只是个娇纵任X的小nV郎，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X子，只不过为了活着不得不去争去抢，去变得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宪宗是个合格的好皇帝，但她不再是卫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