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柳
常陶的二指关节擀得更薄,两颗骨弯骤放松开,中衣布料自其中落下来,随即是中衣也落了下来。 枕席间,常陶教那丐帮搁在胯下,被狠狠入着时,他昏沉地呓语一句:“我早想到会有这一回。” 秦渊正咬他侧颈,听了这话立时一乐,“是吗,你早就想和我有这一回?”秦渊谑道,捏提起常陶小腹下的rou蒂搓玩起来,“浪得两腿水儿,一回够得了吗?”话音将落,秦渊扣着常陶的腰往身下贯,粗硬的长茎破开一腔软rou,直顶上里头的软烫宫圈,他不是头日知道常陶腿间生了个牝户,自然也不是头回肖想这妙处,想归想,以身相试才知何为“宁作花下死”。如愿以偿,秦渊很是满意,闲着的手在常陶的腿根和花唇之中又摸又揉。 那嫩花也碰了个头回的巧儿,脱离雏子后的血丝半干在秦渊下腹的毛发上,随秦渊抽插的动作沾到常陶身上,成了雪白一片中的几瓣红梅,被秦渊使坏抹下来,就常陶淌出来的水儿一并送进他口中。 “什么味儿?”秦渊坏笑道。 常陶抿唇品了品,“酸……” “酸?”秦渊故作惊讶,一面说话一面收紧小腹向里狠捣,“可是里头酸的?你这块浪rou儿生得甚深,只能再插上几回,给你干爽了便不酸了。” 常陶双眼微阂,强留一分清明思索正计,深思熟虑仍觉时机不妥,哀嗟一声敞开身子由秦渊作去。本是候时,落在男人眼里即是受不住cao、沉迷到情欲中了。 情事上位者普遍喜爱身下人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秦渊玩心大起,自身后揉捏起雏子的会阴,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