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沦
了一下祂,停顿少顷,开始更猛烈的律动。神明低头亲吻祭品的脖颈,下身却凶狠地怼入祭品。神明说:“是的,我便是这样造物的。”祭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在神明的运动中,祂想,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也是这样造出我,那我的母亲和父亲是不是神明呢? 祭品高潮了,喷射出一股股的jingye。祂的yindao再也无法给予神明包容,在内壁的收缩中,祂感到神明的一部分留在祂体内。 神明抽出yinjing,翻身和祭品并肩躺在草地上。祭品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又支起身子看自己下身,翻开yinchun,略微红肿的yindao口还在翕动,神明的jingye一点点流出来,流到草地上,身下的青草变得格外翠绿,还长出了细碎的白色小花,祭品分辨出是家里的祭坛上常供奉的神灯花,父亲每次回来都带着一大捧。神明也支起身子,扳过祂的侧脸吻祂,指着神灯花对祭品说:“这就是我创造的生命之一。”祭品问:“我也是你创造的生命之一吗?”神明说:“当然,我是照着自己的样子造人的,你当然是我的创造,也将献给我。” 祭品忽然笑了。神明有点恼怒,质问祂:“难道你没有献给我?”祭品回答,我有个秘密,我在献给你前,先献给了自己。 祭品曾经是个笨拙的孩子,平平无奇,直到十二岁突然被选作祭品。祭品要保持处子的纯洁,额头点上象征神旨的红罗勒,不可赤脚接触泥土。于是祭品被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绫罗绸缎,终日待在铺满真丝地毯的神庙里,除了诵赞美诗与祷告外别无他事。可是那天夜里,十七岁的夜里,月亮变得血红,天阴沉沉地压在祭品的头顶。祭品悄悄地锁住卧房的门,把周身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