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麽说服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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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幻境诉苦跟喘息,是吴明绢在准备考试的日子里唯一的慰藉;她总是跟毛安妮点一杯Grasshopper绿sE蚱蜢,白巧克力香甜酒跟绿薄荷甜酒与鲜N在雪克杯里跟碎冰一起摇匀,过滤除去冰块後将绿白sE的酒Ye倒入预冰的马丁尼杯,浅绿讨喜,口感香甜。 她与吴明绢搭话,是吴明绢来幻境第三次的时候。一样的穿着,一样的点餐内容,所有所有,都一样。 她才刚走到柜台,毛安妮就先开口了:「一样吗?」 毛安妮记得昏暗灯光下,她的心跳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还得保持镇静,期待着对方的反应,吴明绢脸上第一次没有皱眉,而是惊讶的表情,那声音细细淡淡的,差点淹没在店里的流行音乐中。「甚麽?」 「我说,你是不是还是要一样的Grasshopper?」毛安妮提高了音量,大声问道。 「你……你怎麽知道?」吴明绢唇角露出了一抹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