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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还不急。 老何交办下来的工作b较繁重,我和宋明璋说了声,又投入到工作里,和辉哥一路忙到晚上七点多才把整份报告寄出去。 工作结束之後,辉哥很快就离开去接孩子,整层楼只剩下我一个人,连业务部那里都已经关灯了。 我慢慢收拾东西,叶小姐说她和容方吃过了,要我不用赶着回去,宋明璋下午传了讯息说他公出不在办公室,结束时再告诉我,若我先下班就先走,现在还没有消息。 突然就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好像回到以前一个人的时候。 本来我习惯加班完後多在外面逛一逛,散去那种长时间投入在工作里的紧绷才回家,甚至偶尔还会找间酒吧喝一杯,现在却完全没有那样的心情。 我传讯告诉宋明璋我下班了,他大概还没结束工作,没有回应,我背着公事包,打算用走的回去叶小姐那儿,当作是运动。 关了灯,搭电梯下楼,大楼空荡荡的,连警卫也不在,大概去巡逻。 出了大楼,走到人行道上,这条路我走了两、三年,已经很熟悉,下班的车cHa0纾解,车灯三三两两闪现而过,我拿出耳机戴上,随意点开串流平台推荐的歌单播放。 时序进入初夏,这几天气温热起来,我身上穿着宋明璋的夏季衬衫,走没有几步路已经开始冒汗,依稀记得新闻说今年的梅雨季晚了,雨水不多,还好偶尔有点晚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