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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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有同情。 这同情可有可无,却挥之不去,像是空气里的一种必要成分,可能是氮气的别名。 岑北山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窒息。 十二岁的时候,小升初,老师专门开班会,把这件事说得很重要,黑板敲了又敲,强调一定要告诉爸爸mama。 岑北山捏着那张表格,手心出汗,表格印在崭新的A4纸上,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他拿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弄脏表格,却又不知道往哪儿放,正在发愣的时候,老师不悦地敲一下他的桌板。 “上次开家长会就你爸妈没来,这次注意点啊,别耍小心思。” 他脸火辣辣的,好像老师的教鞭敲的不是桌板,而是他的脸。 下午,等同学们都走了,他一个人回家,天色渐晚,他走得却越来越慢。 生活里的很多小的不如意像是雪球一样滚起来,越滚越大。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也不是活不下去,如果打开电视,看看新闻,也一定有更悲惨的家庭——但是为什么要向下看?为什么要用悲惨的人的悲惨来反衬自己日子还将就?这样的比较有什么意义? 痛苦是千变万化的,不变的是深陷痛苦的人的无能为力。 假如只有两岁,还是个小婴儿,连记忆都不会有,假如是二十岁,那就又高又壮可以去打工挣钱,可是偏偏是十二岁。 是什么都做不了,却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无忧无虑的年纪。 路过那座石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