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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穹震惊的眼神摊开手。 “这下您相信了吗。” “……重复一遍你刚刚的问话。” 穹把枪收了起来,医生咳嗽两下整理着皱皱巴巴的衣领。 “先生,您为什么不喝酒。” “你有消炎药吗。” 穹抱着胳膊不耐烦的走完这个过场对完暗号。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如果你是拿一些模棱两可的和我知道的事情来糊弄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刃。” 丹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人。 “我要洗澡。” 他像肚子疼一样蜷缩在床上,腿心夹着被单咬着被角,时不时蹭两下,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已经讲过了,A国没有善待俘虏的条款,你在和我提要求之前是不是要先给点好处?” 去你妈的。 丹恒把脸埋到被子里试图汲取凉意,但是很快人又热了起来。 大概是又过了半个小时才从被子堆里飘出来很小声的一句“求你”。 刃拉开被子,丹恒慌里慌张捂住下半身,男人把他手反剪绑到背后从两腿中间扒走了被子。 被子上有很明显的一块渗透痕迹。 “你……” “闭嘴。” 丹恒恼羞成怒的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