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子,因为羞耻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沈笑风再也忍耐不住,将怀中人向上托了托,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挺进久违的秘处。 白徵攥紧了手指,闷哼一声,颈子一再仰高,久未使用处紧致非常,甚至能感觉到青筋蹦跳,两人一时都有些紧绷,尤以白徵为甚,失去视力之后其余感官敏感非常,仿佛所有触感皆放大十倍,沈笑风一再抚慰,终于使道长放松下来,得以继续。 这一场荒唐事直到暮色四合才堪堪结束,沈笑风抱着白徵从药园的躺椅上一路滚到了内室床上,最后白徵实在耐受不住,带了啜泣讨饶几声,才终于换来歇息,却是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沈笑风抚了抚怀中人柔软青丝,觉得仿佛一朝美梦成真,竟有些患得患失,不敢入睡,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那李陆墨当真是个人物,自打囚了叶清晖,也不急于夺取指挥大印,许是生了兴趣,竟把叶清晖从地牢绑回了房,据几个多嘴的近卫说,似乎是做了些不可说之事,夜夜都能听到些暧昧不清的动静。 近卫们说的眉飞色舞,无论是听个热闹还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