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边给林泷续茶,不多时就让林泷跑了三回茅厕。 当事人沈笑风十分不爽,想来也是,任谁被这么恶心一遭,恐怕都爽不起来。然而就算他有心把肖展活剥了皮挂在屋顶晒成干,也明白现下还动不得肖展,否则立刻薛陟就会翻脸,一时只能自己闷着,也是十分憋屈。 此番事后,白徵搬到了另一侧的厢房去睡,沈笑风臊眉搭眼去拦,道长谦逊温和道:“若统领连厢房也不给睡,贫道只能去林大夫那里住了。”怂的沈笑风立刻闭了嘴,仿佛心疾发作一般回了住处。 黑心大夫林泷听说之后马不停蹄跑去嘲笑了一番沈笑风,在其人发作之前撒丫子跑了,留沈笑风气的拍桌子打椅子,仿佛疯了一般。 与恶人这一方的鸡飞狗跳不同,叶清晖带着李陆墨与一众精英绕开所有恶人所在的路线悄悄转回了当日夜战的山谷,十分迅速的安营扎寨,随后给后方总指挥处发了信。 然而几天后总指挥的回应却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信中先是公事公办的言及他们短时间内失守好几处据点,随后又施恩一般提及,不日会指派一个新的副指挥来。叶清晖默不作声看完信,坐了一盏茶的时间,随后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叶清晖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脑海里却在回忆某一天的一些对话。 "如果出现了无法扭转的变数,导致我这里无法维持呢?" "我会努力支撑,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给我一个信号。" "到那时你会回来协助我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