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篾N阳,长棍责打,主动露出受罚部位
.” 都种皱了皱眉,安博家的旁支就闭上嘴巴,默默坐了回去。 舞台上的刑罚继续。 直到现在,才稍微有了些处刑秀的感觉,前几天黎汝叙的反应简直就在扮演大义凛然赴死的勇士,都种点了根雪茄,眯着眼睛仔细欣赏着。 雷莫斯将长棍抬起,黎汝叙稍微缓过来些许,哪怕再害怕,再畏惧,他也颤抖着打开自己,将勃起的下身贴上竹棍,那秀气的小东西已经横亘了两道触目惊心的肿痕,都种抽下的那记甚至已经发紫泛黑。 有都种的警告在前,雷莫斯不敢留手,他咬着牙,伴着一声狠厉的破风声,那柔韧的长棍再度抽上黎汝叙的下身。 黎汝叙再度蜷缩了身子,雷莫斯也分不清他是在惨叫还是在报数。 “二...啊...感谢大人...呃...” 每次雷莫斯以为他再受不住的时候,他又总是坚持着撑起身子,将私处贴上刑具。 就这样来回抽了十记,那yinjing几乎没有可以再受刑的地方了,都种这才大发慈悲,让雷莫斯换了个稍轻的刑具。 篾条打人并不伤筋动骨,只会造成皮rou伤,只是那篾条抽在破皮流血的yinjing上的滋味怕是不太好受,雷莫斯怕黎汝叙受不住,嘱咐他将yinjing抬起来,露出还未处罚的地方。他哪里知道都种那几下耳光几乎把黎汝叙的右耳打到失聪?见黎汝叙昏昏沉沉的样子,心下急躁,带上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