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
扔在地毯上的领带红得像g涸的血,宝石领针在等下闪着幽幽的寒光。 "别,"她放软了口气,"我怕疼..." 她的声音被身T的快慰染得轻柔,又难得软语求他,更显得妩媚,程拙砚本就被她撩拨得像在火上烤,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cH0U出手指,分开她双腿,不由分说地顶进去,疯了一样地耸动腰胯。 又是一艘船驶过,船身微晃,他在身T里的感觉越发明晰,谢情忍不住又"哎"了一声。 "怎么?喜欢在船上做?"程拙砚被她内里绞得头皮发麻,却还不想这么快放过她,于是撤身出来,打横抱起她往门外走,"既然如此,带你去甲板看看风景如何?" 船身摇晃,他手上抱着人却稳稳地站着,经过门边还腾出手关了灯。 谢情没想到他还有露天的Ai好,吓得紧紧抱着他的肩膀,身T贴紧他的x膛,说道:"你疯了?我可没有被人围观的Ai好!" "我也没有被人捆住,刺得浑身是血的Ai好。"程拙砚抱着她一同躺在船头甲板上的大躺椅上,随手拿起早放好的毛毯,搭在两人身上,"还是你宁愿回去,试一试那领针?" 船上熄了灯,在夜里黑洞洞的,只有楼下的驾驶室里亮着极微弱的灯火,照亮了船头的一小片水域。 谢情闭了嘴,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