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毛

坐在窗边；有些时候，她形容枯槁，双眼红肿混浊，独自垂泪；噩梦降临时，她苍白的脸泡在一池血水中，无法入目。

    是mama，她只短暂拥有了十三年的mama。

    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呢。毛毛，还有mama，曾经失去的，都因为程朝的关系，重新见到了。

    窦小祁分不清内心的情感是喜悦还是悲伤，她无法承载那些洪水般席卷而来的回忆，也无法相信眼前的现实，那张和mama出奇相似的面庞，还有重又回到她身边的毛毛。

    “原来小狗是要送给这个nV孩子吗？”温柔的nV声又响起，程朝mama笑眯眯地偏过头打量窦小祁，“长得这么可Ai呀，叫什么名字？”

    窦小祁看着那双她曾经熟悉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程朝不好意思地给他mama使眼sE，“妈，她叫窦小祁，是我同学。哎不跟你说了！我还要送小狗呢。”说着他用胳膊碰碰窦小祁，转身往滨河路走。

    “不用我开车送吗？”

    “不用！小祁家很近。”程朝大声说，头也不回。

    窦小祁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程朝mama，程朝mama也在看她，她朝窦小祁点了点头，浅浅一笑，然后关上车窗，重又发动了车子。

    窦小祁家住三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她招呼程朝道：“不用换鞋，箱子放地上就可以了。一定很累吧？去沙发上歇一会，我给你拿雪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