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感化

    清雅院内，凌白雁坐在窗边的木椅上，白羽雪则站在他面前迟迟没说话。

    「你可知我为何会提出这般条件？」

    「我、我不知......」

    白羽雪摇摇头，现在他的心情与其说是复杂，更多的应该是觉得凌白雁多管闲事吧。因为这一闹，百处山派不仅没了，他的「计画」也跟着失败了。

    「你......是想向百处山派复仇吧。」

    「？！为甚麽......」

    一听到凌白雁说出「复仇」两字，白羽雪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从未和第二人说过这件事情，自从家乡破灭後，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计画着关於复仇的事情，然而凌白雁却——。

    「看来我猜对了啊。」

    「！」凌白雁轻抿了一口茶，白羽雪立刻又意识到原来刚才凌白雁是在套自己的话。

    「身处在与你不相符合的环境之中，无论谁看了都会产生一定的违和感，再加上方才你连战斗的意愿都没有就直接弃权，无非就是想让百处山派的人丢脸，我说的没错吧。」

    「......」白羽雪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再者，如果你真的想复仇的话，就更应该把“那瞬间”的杀气收好才对。」

    没错，在场上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