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峦叠嶂
喜欢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要用煞风景的不雅耍闹盖过去鼻酸吗?可是我不舍得这个时候的气氛,还想要多停留一会儿。我们的想法无声地交织了,甚至无需对视。那是不必言说的默契。 “可是,”晕晕乎乎地沉浸了一会儿,我清醒过来。“我其实还不是很明白我喜欢的那件事是什么?”我的话语有停顿,希望周见麓明白“那件事”有“终生意义”的意味。 果然,周见麓沉默了或许三秒钟才回答:“……难道不是写作吗?” 这下轮到我意外:“我什么时候有说过吗?” 因为惊讶,我抬头直视着周见麓,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微妙的裂痕,我不明白这表露了什么意思,又觉得不可以忽略过去,就追问道:“你为什么觉得写作就是……” “饭要凉了。”周见麓突兀地打断我,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看我还微张着嘴空在原地看着她,无比自然地挂起来她惯常的微笑,然而我此刻却觉得恐慌。这种恐慌的感情,是被隔离开来的空洞,似曾相识。 可是在生日的时候,最懂事的应该是寿星,我不该颠覆刚才的好时光。于是我夹起一根稍短的胡萝卜丝竖着放在“笑脸”中央,打趣说:“怎么可以少了这个呢。”周见麓笑了,我也笑了。 可是我们分明都没有笑,添了鼻子的蔬菜笑脸看上去都比我们来得真心。 午饭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冬困严重,所以我们得回教室睡一会儿,以免下午的课程内容全屏蔽在瞌睡之外。总体来说,听着我最爱的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