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
“跪在这里做什么?” 盛叶开口时声音都带了些哑,他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对地上那人又说了句“起来”。 谁知面前人像是被什么刺激到,身体rou眼可见的变得僵直,然后带着颤意迅速伏了下去。 盛叶:……? 他刚刚有说什么吗? 他下意识就往旁边退了一步,身下人却像又被刺激到,开口就是急切惊慌的认错,反复说是自己愚笨惹雄主不快,请求雄主的原谅与责罚。 盛叶惊了一下,旋即有些懵。 梦里其实关于原隐的片段很少,只在后期他精神域损伤濒临极限,几乎无法逆转时才吝啬地多着了些笔墨。这个世界的雄虫有权利决定雌虫婚后的一切行动,但盛叶并没有限制他的工作和出行,所以在大部分时间里,这位战功赫赫的上将应该是果决又强势的。 反正总不会是现在这种语无伦次的模样。 看着他惴惴不安诚惶诚恐的样子,盛叶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陌生的情绪。 像是不安又像是愧疚,还有几分做错事之后的慌乱无措。 为什么? 盛叶抬手捂住胸口,他很清楚这样的情绪不应该来自自己,但胸口沉闷的心跳又在明明白白地告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