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敦（八）

好似苍蝇在绕着你飞舞。“怎样才能不痛？”你问他，“我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你不再流血？”

    “拿瓶烈酒来。”乔凡内轻声答道。

    你一下子坐起来，“烈酒在哪儿？”

    手指指了个方向，你跑过去，打开玻璃门，在各式各样的酒瓶中搜寻。你不知道他要的是哪一瓶。

    身旁电话机的拨盘刺啦刺啦地转动了一圈又一圈，是b尔在疯狂地拨着电话。

    “哪一瓶是烈酒？”你大声问他，以便能穿透他制造出来的噪音被他听见。

    “度数最高的！真是狗娘养的，快接老子的电话啊，畜生！”b尔咒骂着，将手中的听筒狠狠掼在墙上。

    你从未喝过酒，不懂哪一瓶是度数最高的，g脆把几个酒瓶一把抱进怀里，回到乔凡内身边，看着他取过其中一瓶，拔出瓶口的木塞子，你突然发觉自己没有拿酒杯过来，正要起身再去取，b尔走了过来。

    “老弟，痛的狠了？可你要喝酒也得等医生取出那玩意儿后才行。”

    “这不是用来喝的酒。”

    你回过头。看到乔凡内从药箱里取出了手术钳。

    你和b尔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你跑过去，b尔则扯住了他的手臂。他无奈地笑笑，“这不是我第一次给自己麻醉，烈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