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榭府情事(四)

里克偏过头，看到meimei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代她做了回答：“她醒来后两条腿没有知觉，不能下床。”

    医生扬了扬一侧眉毛，这对兄妹实在奇怪，meimei一句话不说，全由哥哥代答，可昨天他听到过她的尖叫，绝不是哑巴，“是药剂过量了。”他匆匆写下了她的病例：肌r0U僵直症，nV，年龄——

    “玛德琳小姐今年多大？有没有过X经验？”

    罗德里克正玩着meimei的发辫，听了这句，转向医生，“这些和她的病症无关吧？”

    医生耸了耸肩：“为了确认病症，先前在有过X经验的妇nV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玛德琳小姐的症状，不过学名却完全不同。”

    罗德里克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滑下来，虚拢着meimei的肩膀。

    玛德琳竭力保持着镇定，她听到哥哥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十八岁了，有过两次X经验。”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昨天。”

    ……

    “她躺在床上，掀起自己的睡裙，白sE的，上面缀着蕾丝。她把裙子掀到小腹上，叫着，哥哥，你瞧——”

    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眼前旋转着哥哥那张熟悉的脸，她奇怪地在上面看到了疯狂——疯狂和温柔，那张脸低下来，似乎要吻上她……她尖叫一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