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姿态。

    “葡萄酒，要喝点吗？”钟肃先开了口，他举起手中的酒瓶示意。

    燕平歌接过杯子，柠檬黄色的液体溢出草本植物的香气，闻着倒是很甜。他小啜一口，出乎意料地没有酸涩，冷藏过后冰凉的液体快速滑过口腔，留下饱满的清甜。

    “喝的惯吗？”钟肃坐在他身侧。“只见你喝过啤酒。”

    “嗯，比我想的甜。”燕平歌抬头，从岛台的位置看去，视线可以穿过整个客厅，落到窗外的夜景上。“我不太懂酒，啤酒度数低也好保存，喝起来方便而已。”

    钟肃盯着他的侧脸回道：“白波特酒，甜度高、适合冷藏，我想应该很适合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燕平歌回眸。

    “嗯，像是意识重回rou体不久，需要些感官上的安抚。”

    燕平歌思考，这应该是说他前段时间忙得像行尸走rou的工作机器。当然他还不知道钟肃之前甚至没有把他看做具体的人。

    “哈哈，这么说也没错，今天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对了，你的地毯，不好意思，清洗费我出吧。”燕平歌没有铺地毯的习惯，但从他躺在上面舒适的触感大致判断出价格不菲，虽说这位房东看起来财大气粗，可他没打算心安理得让别人承担自己的问题。

    钟肃没多推辞，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