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心机诡计归无名(开b)
了动作,浅浅地撞他体内敏感的rou粒,仍是堵住他精窍,四指握着柱身摩挲。 乌阿楼双腿不住痉挛,没了知觉,无力地逶在床上,“璞郎。”他脸上不知是泪痕或是舌尖滑过的痕迹,在烛色下泛光。 唐无名终于肯放开手,那物抵入最深,挤磨他体内凸点,继而泄出热流一股,满溢xue中褶缝。乌阿楼亦xiele出来,粘稠的白浊溅在唐无名亵衣上,又沾回小腹。 他神飞天外,剩个枯槁的壳子叫唐无名抱着。半硬什物仍在xiaoxue里缓缓摩动,唐无名又朝内挤入一根食指,惹人尖叫求饶。指头抠弄湿濡rouxue,摸见二人交融的体液,藏在层层rou缝里。唐无名贪嗅楼奴汗湿的耳根颈间,似在竭力按捺,良久后长长叹气,入魔般抖着唇与颔,以额抵他耳鬓,低声道:“不够。” 翌日。乌阿楼醒时已日上三竿,睁开眼却无力动弹,侧头看去只见最不想见之人。 “醒了?”唐无名侧坐床边,肩披单衣薄裘,把玩千机匣,睡凤眼略略一扫,看不出喜怒。 乌阿楼浑身酸疼,想起昨夜光景,羞愤难言。他赧然咬牙,侧开头去,竟觉帘帐外有一人影浮动。 唐无名见他琉璃眼睛震惊大睁,活似看了甚么笑话,将唇角挽得好似一根鱼钩,慢条斯理道:“她在榻外候了一夜。” 乌阿楼本以为昨夜二人皆是动情,没料唐无名装模作样只为了走步棋,兼之羞辱他而已。他又哭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