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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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她非得把他们大卸八块不可!“那就麻烦你了,去陪陪他吧。”樊清摘下看望手带套到了林飞逸腕上。得到了许可后林飞逸连声道谢几乎是离弦之箭一般穿过门廊向内闯,那颗急狂的心脏像要撞断肋骨自己跑出来似的越接近越不安分。不大的监护室内整齐的排着床铺,没有想象中那样冰冷反而在这里最能直观的感受到亲情这种东西是如何安抚人心的,每个床铺前都或坐或站着一人,疾病没有夺走他们的勇气和笑容,唯有一个安静的角落空置着,林飞逸径直走向那里。毛茸茸的脑袋陷在浅蓝色的枕上,阢樊凡的脸色比印象中苍白了不少,笑眼失了温度,仿佛一张定格的相片。“你是……?”护工大姐正纳闷怎么今天换了个家属来探视耐不住好奇心上前询问,“他哥哥?”林飞逸反应过来护工是在和自己说话,摇摇头。“也是,你俩细看不太像。”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哎哟,这孩子可吃了大苦头啊,刚下的手术,麻药劲儿一过疼得不行这会儿才睡着,这么年轻,真可怜见的。”确实,林飞逸从来没见过阢樊凡像这样睡得不安稳,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脸颊印了泪痕,嘴唇紧紧地咬着。轻手轻脚地半跪在病床前,把着栏杆和阢樊凡面对面,听他浅浅的呼吸,一切焦灼的情绪瞬间平抚,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林飞逸重新看到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我吵醒你了?”阢樊凡只是定定地望着他没说话,林飞逸想也许他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伸手上去抚摸他的额发,“对不起……”为了确认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幻影,阢樊凡挣扎着从被褥中探出指尖随后用尽气力握住了林飞逸的手掌,是温暖干燥的肌肤,如获至宝般贪婪地贴着那点令人心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