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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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所以然,只能将原因归咎于X格。 或许她这样的人天生无缘领教心动的感觉吧,她曾很无所谓地这么想。 然而这些认知都在那个夏天、在蝉鸣声中崩塌了。 她甚至想不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从第一次相遇起,她就对这个天X温良的学妹多了几分亲昵。乐于和她交谈、乐于与她见面,心甘情愿为她放慢脚步,去做一些没必要做的事,只要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满心欢喜。 一旦醒悟,过去那些心无隔阂的相处瞬时都变了滋味,谢时颐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审视自己,想看清自己表现出来的善解人意中到底掺了几分见不得光的私心。 那几天,她像入了魔怔似的,反复地去想,却始终无从剖析个清楚明白,倒是应了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只不过就算想不透,也无关紧要了,正所谓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想得再多,续要为之谋算的只有当下和未来,她默默删去了行程表里的旅行计划。 她的人生规划中并没有抵抗世俗人l纲常这一项,程攸宁和她一样同为nVX,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令她将这份感情视作必须舍弃的无用、甚至有害之物。 家教过早地剥夺了她的天真和理想主义,圣诞老人只存在于童话中,现实中不存在凭空得来的礼物,不管想得到什么,都需要付出相应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