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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灿主打一个露头就跑的怂样。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直到身后青白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慢慢停下来。 夏天,即使是傍晚也是燥热的。 他只是跑了一小会就已经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他肌肤滑落,掉进衣服里更深陷入。 李明灿揪起自己的衣领,在脖子上随意擦拭,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轻轻松开指尖,衣服的领口弹了回去。 他左手插兜,悠闲地走进学校里。 刚进去就被人搭着胳膊,扯着拐着就要往球场走。 本来天气就热,还被人搂搂抱抱的,李明灿的心情烦得不行,伸手就要推开这人。 那人早有预判一般,在他碰到自己之前先一步撤开胳膊。 李明灿看过去,来人正是夏敬名。 “干嘛?”李明灿没声好气地问。 夏敬名满眼兴奋,语气里都燃着熊熊八卦之心:“怎么样?怎么样?” 李明灿撇开眼,盯着球场上的球,眼珠子转了转,随意答道:“不怎么样。” “失败了?” 李明灿想了下,“不算吧。” “成功了?” “……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