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感睡裙
今年心烦得很,连山看见这么多人更烦。破天荒,头一遭盼着五一假期早点过去。 连夏牵着侄子来找爸爸:“哥,你怎么一个人躲清净来了?小绵一直找你呢。” 连绵才上小学,声音软糯,手也小小。 他拉住连山大大的手,嗲声嗲气:“爸爸,快陪我去切蛋糕吧!你上次买的礼物我不喜欢,能不能送我一个新的呀?” 连山啧了一声,瞥眼一旁的meimei和老婆,好歹没甩儿子的手,只不耐烦道:“切蛋糕,切蛋糕,其他的以后再说。” 连家宝贝孙子的寿宴向来讲排场、不差钱。 鲍鱼、龙虾、鱼子酱、上等红酒,应有尽有。 连家确实不b当年风光,但底子犹存。连家爷爷还在世,小辈们拓展出去的势力盘根错节。 b起普通人,那还是一等一的大家族。 “砰”地一声,人群中心的连山开了瓶香槟,接着又拿刀切了个九层高的蛋糕。 “谢谢各位赏光,拨冗参加小儿的……” 连山没啥文化,但作为连家嫡长孙,y着头皮也得说两句。 文稿是他老婆夏末前一晚准备好让他背出来的,年年如此。 连夏看眼手机,今儿总算要过去。 5月5日,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