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谣言是一只凭着推测、猜疑和臆度吹响的笛子。）

瘾后，就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宝贝儿，你该去上课了。”

    程予：“……”

    所以岁数大的人果然恶趣味吗？

    ＊＊＊

    体育课里会游泳的人没几个人，而程予是这个班里最差的那个，体育老师对这群旱鸭子的要求也不高，结课时用蛙泳游过半条泳道就好。

    程予惧水，从最开始的抱膝漂浮开始，他就慌得眼前发黑，根本不敢把自己完全沉浸在水中，直白点说就是他不信任水，对于曾经吞噬过自己生命的液体，他做不到再把自己投进去。

    程予打算和孙寒洲一样申请保健班，拿个及格就好，但是体育老师却莫名地相信他，完全是把他往游泳健将培养。虽然目前成果仅限于程序在陆地的长椅上做出了犹如教科书版本的“收、翻、蹬、夹——蛙泳腿。”

    和往常一样，程予又是第一个到的，走进场馆后，他坐在浅水区的池边，把脚伸进池水里踢水玩，消毒粉味道有些重，但是很好闻，水花溅起后又归于平静，好像只要不是全身在水里的话，他也不是那么讨厌水。

    其实程予身上的痕迹在周五时是最浅的，他身上只要受一些力就会留印子，闻司行为了照顾他周五的体育课，通常都会留几天让他恢复，但还是被有心人拍下了。

    照片里他的位置是在更衣室里门的位置，他正要朝泳池那边走，而偷拍者则是刚好从场馆大厅走进更衣室，完美的视野和监控盲区。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