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最後一夜的蛇星与猎犬(125)

    「明白，明白是你能说的话？你的出身可也是十遗族的坦尼欧，同是席列刺的传承者，你可真的知道这样的指控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开尔沃特的视线又朝着萨兹过来，这次没有掩饰，简直是穿透过来的利刃：「小子，你知道十遗族说的是哪一支，啊？」

    萨兹环视了四周，这时候如果他想沉默，还不如故意说错十遗族的名字，但他随即冷淡的撇撇嘴角答覆：「艾姆华森。」

    此时，萨兹听到背後传来x1气声，终於转过去，对上的是科穆特，那张脸几乎全白，眼角的浅纹路都因此被拉平了，他虽在眼底倒映出萨兹的影像，可是并没有看进去，而是嘴微张着看向娜渣，好像下一刻娜渣就会变成怪物。

    「引导，可以的，那时候还有遗留下来的生者，他们会记得。」娜渣的脸抬起，那些软nEnG、柔弱都彷佛消去，她挺起背脊，连同纤枝般线条的颈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萨兹相信自己是听懂那时候意思的，他想起在稀物商那里所看到映像回廊──费德事件，那件莫拉隐藏至今的真相。

    这代表着什麽，萨兹看着娜渣，再看向科穆特，而後，他想到罗兰，以及高美……最後是莫拉与费茜。

    他没有想通，但他们之间却是该是连结着的。

    开尔沃特的脸看起来突然布满皱纹，瞬间成为一个瘦小的老人，单单眼镜就占了脸的一大部分。「你把我们约来这里，在事情结束前大概也不打算让我们离开了，是吗？娜渣。」

    娜渣直直对视老人，很久，慢慢吐出一小口气：「引导，我不会对你们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