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在五楼与二楼(20)

    这次罗兰很快回答了，看过来的眼神锐利。「那麽，你自己的行为和我的差别在哪里？因为度妥约？哼……真好笑，那算什麽值得你这麽做。帝斯奇的事你也少管。」

    萨兹已经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了：他确实不该在高美面前提到太多关於帝斯奇和十二附属的事情，这件事超出了身为协助者的自己的范围，以理智来看，几乎不去掩饰的反讽更是过分张扬自己的行径。

    萨兹低下视线，不打算回应这个问题。

    「不要装Si！我指的是克利考姆那边，对，你已经知道他们和度妥约间的交易，但你有必要激怒高美吗？你到底有多了解克利考姆是什麽！」罗兰的音量已经到了刺耳的地步了，甚至在室内嗡嗡作响，萨兹的耳朵也耳鸣了，甚至连脑里也震荡起来。

    在反应过来之前，萨兹听到自己说：「这又关你什麽事。」

    说完，室内完全安静了，只剩下萨兹自己脉搏跳动的声响。

    罗兰的动作还是一样，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关我的事？」她念得很轻，几乎是念给她自己听的，然後突然冷冷的哼笑出来，简直是喷出来气息般：「十二附属现在的成员持续多久没变你知道吗？想动摇他们权力的话，这是总该知道的事。」

    萨兹有一种感觉，这是罗兰自己想回答的问题，所以他只要继续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赌秘藏还欠你的三倍──我们做得到吗？」罗兰翘起嘴角，从萨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把整个嘴唇往上拉般，像是丑伶时而令人耸动的微笑。「好啊，可以，你想赌，那我们就照克利考姆的意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