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在五楼与二楼(17)

戏的习惯丝毫不改，甚至超出了协助者的职责。」

    「高美，这不好笑。」罗兰低沉的说着：「我以为我们对这件事是有共识的。」高美的气焰在这句话後彷佛被扑灭，但看得出来并不是消气；室内的空气凝结了，这是萨兹的感觉，即使他不意外，可是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在飘移。

    罗兰坐挺身，语调平稳地说：「度妥约家提出这个合作案时，秘藏就已经给过克利考姆建议了──帝斯奇之类的存在有涉入的可能，我想用这个当作足以担任执行g部是不错的开始。」

    「我们刚才已经讨论过这一点了。」高美没有打断罗兰，但语气却变得不耐烦：「度妥约那边会有这种事本来就在预想中，只是这样要说服那些老人还早，而且……看起来副总管也知道帝?斯?奇。」她最後一句语气稍微拉高，音量却往下降。

    萨兹没有漏看罗兰示意的眼神，这是要他保持沉默的意思；於是最後他试着去控制隐隐作痛的两眼之间。

    接下来的对话都是由罗兰接续的。「好，那我们不要讨论那个问题……说回克利考姆决定要怎麽做了？我完全不赞成用这位──」她瞥向萨兹一个视线。「当出发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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