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义兄拒绝被强制爱(强制)
宫湫,前朝皇帝的最小儿子,现在的“咏谦馆”头牌“像姑”。 他一身青色薄纱衣,面上略施粉黛,手里抱着一面琵琶,青葱手指慢慢弹,不少客人坐在他的帘子前摇头晃脑的听着,好似自己是什么文人墨客,若这里不是嫖男妓的地方,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君子! 不少人从青楼小道进来又出去,维系的就是这张君子面,实际上都是一群急色的yin欲小人! “张龟婆,簪花的牌子什么时候能递出来啊?本公子等他的摘花宴也等了不少时候了。” 某员外之子招呼妓院男老鸨过来,手不老实的在老鸨屁股上捏捏,嫌干瘪又收回来,抱着自己怀里的“像姑”狠狠揉了几把。 “爷,簪花愿意也没用,得上面点头。” 敷着一大层白粉的张龟婆掐着嗓子说话,明明是个男人,神色间好像一个女人,耳朵上别着一朵大花,手里还拿着一杆烟枪。 簪花也就是宫湫现在正一边吞吐着假阳物一边弹琵琶,张龟婆说了,要让他练练下边,越稳越好。 “唔~舒服~” 宫湫觉得胸口发痒,好想把自己的saorutou压在琵琶上狠狠磨一磨,他想着这里,菊xue又开始疯狂喷水了,终于在他的轻喘中他弹完了,xue道里也一股一股的喷水。 “簪花先行告退,各位爷玩好。” 他被体内的玉势折磨得想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