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怦然声动(7)

    苏宁认真地望着他。他们两个很少这麽和平的对话过，也许是一起工作产生的同侪情感，又也许是对彼此的偏见已逐渐改观，总之她现在看他没那麽讨厌了，反而多了种亲切感。

    「呃……这麽说还是有点奇怪，不过穆经理原本就是有点奇怪的人，所以我也不意外了。」苏宁脱口而出。

    「喔？我哪里奇怪？」他是用和缓的语气问的，不带有责怪的意思。

    「就是穆经理你明明人还满好的，为什麽老Ai板着一张脸，装坏人呢？」

    「哈哈！」穆则修乾笑两声，「你还太单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全然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有时候对你严格的人说不定才是最会心疼你的人，懂吗？」

    苏宁似懂非懂，不过她觉得这话应该有它的道理存在。

    「那穆经理……算了没事。」原本苏宁想问他现在还像之前一样讨厌她吗？还要在他面前摆出一张脸吗？又忽然想起刚刚穆经理说的话。

    「你想问什麽？」

    「没有，想随便乱问而已。」

    「可以啊，你可以问，趁我现在心情好。」

    「没事，真的没事。」

    「那公平起见，换我问你了。」他神sE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