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打金枝

抬头，那双眼睛里出现了从没见过的愤怒。

    那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愤怒，不该出现在一个审判者角sE的人身上。

    他一字一句道：“什么身份？季长攸之妻蒋淑仪？顾景昭之妾蒋婉？嗯？”

    姜姜被他大力甩开，一下摔在地上，胳膊肘被石板砖撞得麻痛，这时趴在上面才感觉地板b她身T凉多了，冻得她一哆嗦。

    季长攸冷冷道：“若不是你那丫头说的都是真话，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蒋淑仪，怎会如此……”

    他皱起眉，眼中闪过痛苦，最终没有说出那个词。

    姜姜仓皇抬头，急切跪行往前，望着他：“是玉珠？他们怎么了？大人把他们怎么了？”

    季长攸如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目光像刑室的器具把犯人从上到下凌辱一遍，神sE复杂到她看不懂。

    他问：“蒋淑仪，你是想问那个琴师怎么样了是么？”

    “是。”

    姜姜眼中氤氲一片，两行清泪落下。

    季长攸用嘲讽的神情望着她，“与人私通，姘小倌……”

    他那样的人说出这些词，一字一句都叫她羞愤yuSi，攥起拳，指甲掐进指r0U，姜姜才把理智找回，他分毫没提别的，只说这一样，就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姜姜忽然抬头大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