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魇中醒来抓伤卡文的手/瑟里修对梦境的解读/消失的远古部落
。 现在房间内只有三个人,所以瑟里修只是歪了歪头,亲自拿了一旁的纸笔递给他。 从递过来的纸笔,他可以窥探出几分瑟里修的习惯。 该说不愧是上个世纪的人么,瑟里修航路器上的笔不是电子笔,也不是通常可见的中性笔钢笔,而是一支羽毛笔。 不是后端加上羽毛的现代钢尖的蘸水笔,而是传统意义上的、真正的羽毛笔,羽毛的末端点缀着一抹浓烈的橘红。 简汀还能记得梦境里的疼痛——漫长永恒却也转瞬即逝的痛苦,无法用时间作为衡量单位的痛苦。 他首先将在梦里见到的、位于云层之上邪肆的庞大之物简单几笔勾勒出线条,在眼睛之处标注了一个小小的“金色”字样。 接着是一望无际的墓碑。 他把他和伊斯看到的墓碑上的奇怪文字也写了下来,他并不知道笔画的顺序,只是照葫芦画瓢地描绘在了纸上。 然后是诡异的白色面具和羊脸的怪物,藤蔓和触手,意味不明的词句。 最后是一望无际的、巨大深渊,还有无数只羽虫。 作为一个斯兰威特的贵族,简汀能欣赏画作,但没有系统专业地学过绘画,画出来的东西只能算达到简练、写实的及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