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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真把此约当成了大事儿,昨日特地报与圣上,说两校举办蹴鞠赛贺上元,圣上也准了我爹当时正巧在陛下身边,也是今儿刚告诉我,想必过几日,陛下就要颁旨。

    贺之漾缓缓道:蹴鞠贺上元?有意思,能让陛下都赏脸出席,改天我们真要好好给隔壁道声谢。

    他们真愁搞不大呢,没曾想锦衣卫亲自拉来了排面。

    当然,用膝盖骨想想也晓得,锦衣卫这般行事,还是想借着两校交好的名义让国子监在大庭广众下颜面尽失。

    国子监更是憋了一口气,不止放课后苦练,还专门起个大早,晨读前挤出半个时辰练习。

    贺之漾则干脆住在校里,十几日都没回伯府。

    这日刚一回府邸,任安伯便拦住许久未见的贺之漾道:漾儿,听说你们要和锦衣卫蹴鞠?

    没想到此事连他爹都晓得了。

    贺之漾点点头:是,陛下也要亲自察看呢。

    陛下在上朝时提过此事,还说看到你们少年人懂得前后协同,江山有望呢!任安伯点点头,笑呵呵道:当时我还怕你嚣张任性,和锦衣卫频频冲突,没曾想关系明面上还算过得去。

    在大多数勋贵高门看来,两方能在蹴鞠场上一同玩耍切磋,关系定然看得过眼。

    贺之漾懒得反驳,顺他爹的话道:是,国子监和锦衣卫关系甚好,特别是指挥使之子乔岳,和我称兄道弟,要不我改天约他来咱伯府吃顿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