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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勋贵之家,骑射还是子弟的必备技能。

    只不过多以观赏取乐为主,和锦衣卫的风格不能相提并论。

    乔岳弓马骑射娴熟,二话不说被人揪了过去报名。

    贺之漾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向会场,又投向御花园中的楼阁。

    他晓得楼上都是些家世清贵的闺秀,受不得惊,也不知喜不喜这个项目。

    此时,已经有侍卫提着木笼进了会场,打开木栅栏,几只毛绒绒的可爱兔子蹦蹦跳跳的钻出来。

    有人上前,气沉丹田的宣布规则:参赛的五人以射中兔腿上的红绸为准,射中一次一分,射中多者获胜!

    贺之漾蹙眉细看,这些可可爱爱的兔子短短腿上确是绑了丝绸,藏在蓬松的白毛间,平心而论,射中有几分难度。

    参赛的除了乔岳,皆是侯府,伯府等人家年纪轻轻,喜爱骑射的少年郎,平常他们射箭文雅,多是对着箭垛射击,比不得乔岳弓如霹雳,夺人性命。

    前两位公子屏息良久,待得那一箭射出,一人是虽射死了兔子,却恰好没射到那红绸上,一人则是射断了红绸,也断送了那兔子的性命。

    贺之漾看到那方才还在不断耸动的兔子登时成了血rou模糊的一团,不由得微微偏过头。

    他倒也不是心慈不能看杀生,只是对血多少还是有些眩晕畏惧。

    风起箭落,亭阁上却一片喧哗之声,似乎有女子的议论惊叹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