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约伯
姚姚,没有什麽是过不去的,我裹着浴巾躺在宾馆床上,漫不经心地听着电视纪录片忸怩的旁白和玻璃幕墙後nV人的冲澡声,回覆道,我内心毫无波动,不过作为同班,我乐意看到咱们这届唯一肄业的同学步入正轨。她回覆了一个沮丧的表情。我知道姚姚不会认同我现在的想法。她对得到Ai和失去Ai更敏感,对过往的执着也更甚於我。 郭老师也是我在社交软件上认识的nV孩。我俩在酒吧喝得开心,顺便决定再做点开心的事儿。她高挑纤细,皮肤是真正由於规律参与露天运动晒出来的小麦sE,我第一眼看见她照片就想,taMadE,这姑娘肯定尝起来和啤酒一个味儿。我想和她一块划皮筏艇,虽然我T力跟不上,但能用大杯子把她灌醉、好让她想起过往别只是难过,而是要感到运动员在赛场上一样的荣誉和骄傲:这一杯,敬你们的青春、勇气和Ai情!然後我们会在河上漂着,直到前面瀑布,我们会被甩出小舟,在轰然奏鸣的水声中直直地坠下去。沈到水底,我後脑一阵空虚,就像分手後这几个月,每天睡前醒後都鲜明地感觉下T缺失了一块。当然,我得说明,这种联想和所谓的yaNju崇拜没有关系,我的理论依据是《会饮篇》中阿里斯托芬关於两X形态与Ai情的演讲:世界开始时,有nVnV、男nV、男nV三种人,後来人们被分开,便终其一生寻找缺失的另一半。我沈迷於对文本的虚空追忆,忽然听到一阵持久的低沈的鸣叫,一条鲸鱼从深海徐徐摆尾而来,柔软的鼻尖顶来一只磨旧的排球。我点点头,把它塞入自己的缺口。排球,不错,这是我缺失的一部分。她悬置在海水里,海水因为它凝视着我而散发着苍白的光。在她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