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帮帮我。
他明明对海鲜过敏。 李鸣玉对海鲜过敏这件事,家里只有我知道。我们家并不富裕,鲜少吃海鲜,只有一次学校里办校庆,自助宴会上有螃蟹,李鸣玉只吃了一块蟹rou便浑身起疹子。 恰好父母不在家,老师带着去了医务室,李鸣玉脸颊通红,痒得直蹭床,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却同我说:“哥哥,别和爸妈说……他们要担心的。” 我求之不得:“嗯。” 他忍不住抓痒,又哀求我:“哥哥,你替我挠下背,好难受。” 他那时并不到变声期,如同枝头青桃,声线分外干净,呼吸不稳时更像个女孩子,软生生的。而我只冷淡地看着他出洋相,躺在一旁的空床上心安理得地小憩。无论他怎么发出声响都不再理睬。 我原本以为他不会吃,要么被爸妈认为是挑食,要么饿肚子。只是微不足道的惩戒。 李鸣玉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只小笼包,便说自己饱了,未见任何异样。 他甚至还有心情同爸妈闲聊,聊小时候的事,他们似有说不完的话,分外亲昵温情,我心底不解愈发得重,甚至疑心起是我记忆出现了偏差。 “我去房间收拾下行李,昨晚拿来的行李还没摊开,”李鸣玉忽的起身,“爸妈是不是要去超市忙活了?” mama收拾好碗碟:“小序今天有课没有?没有的话可以带小鱼去玩。”又犹豫道,“其实你好不容易回来,超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