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着他
一边按我脐下的部位,用力得仿佛要将我捣碎成一滩烂泥——虽说我早已是烂泥,但我是勉强保持了自我,没让自己在有一段时刻崩溃或是别的。 未成年的时候,他迫切需要我长大,现在成年,他倒是将需求再一次提升——在他眼里,我的存在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过也是,拿强jian当合jian的家伙,自然只会顾着自己,不会顾及他人,更不会顾及我的想法。 我的想法,我的什么想法,我又说不出口。万重山的手段太过恶劣繁多,总让我不知所措好一阵,相处近五年的时间,我仍然没将他的性情琢磨彻底,只知道不能动不能反抗更不能透露出半分的忤逆——要变成一具还有生命体征的尸体,变成浮尸,被鱼类啃得七零八落,血水淌满整片海域。我仍是摆脱不开,只能被万重山用力抱着往上顶cao,被鸡吧钉在怀抱,找不着归途。 万重山又替我向老师请了假——理由是发烧。但我除了头晕与四肢麻木下体酸痛感分外强烈,并没有任何发烧的征兆或是迹象。想到这里的时候,万重山朝我露出一抹讨好的迷人的笑容,我便知道这只是借口。 “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回去上课,”他道,“好像弄得太狠了——yinchun都外翻了,我给你找点膏药涂——四月你肚子饿不饿呀,我给你做点热粥喝好不好呀。” 我幅度很轻地点了下头,算默许也算同意。 头晕目眩的感觉令我下意识闭眼开始做深呼吸,攥紧掌间柔软的被褥,剩下的,便也只能由着他了。